黄晓阳:哈哈。等我的《爱情万岁》和大家见面以后,不知会被归于哪一类,或者说,不知道读者会把我归于哪一类作家。于我而言,我不是为了将自己归于哪一类而写作。我写我最希望写的东西。若拿《二号首长》和《爱情万岁》相比,我更喜欢《爱情万岁》。我在这部小说中赋予的东西,比《二号首长》更多一些,使命感也更强一些。
广州日报:有人说官场小说教人学坏,您认为呢?
黄晓阳:这种说法,需要一分为二地看。什么人看到什么,恐怕是一个哲学的话题。作家肯定会写坏,写丑恶,写负面现象。但是,作家的目的,不是为了让读者去学坏,而是通过负面理解到什么,领悟到什么。
在很多场合,我说过,中国的官场文化被误解,官场被认为是一个充满钻营厚黑学的地方。我不这样认为,我甚至认为恰恰相反。因此,我在《二号首长》的封面上写了三句话:“王者伐道,智者伐交,武者伐谋”。我认为,政治智慧,应该有三个层面,第一层面,是王道,第二层面,是技术,第三层面,才是谋略。而仅以谋略层面来看,还有两个层面,一是阳谋,一是阴谋。
《三国演义》过分强调了阴谋或者谋术,以至于后世将此当成官场教科书,这是一本误国误官的书。我写《二号首长》希望能够建立一门学科,专门研究官场的王道,总结阳谋规律。
广州日报:未来还会创作“官场小说”吗?
黄晓阳:我必须把我想表达的东西表达完整,然后才会歇笔。大家现在看到的《爱情万岁》,就不是一部官场小说。我写我对生活的领悟,而不是某一类型的小说。类型是别人定的,我写我想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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