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历朝历代,没有几个人的成功之路,是一帆风顺的。哪怕三国时期的北方霸主——曹操,也曾遇到过无数次的挫折和危机,最终才能披荆斩棘,成为一代枭雄。
在曹操起兵之初,他的老巢兖州,差点全部落入吕布手中。当曹操刚赶回兖州之时,他手中就只掌控了三座城池。出人意料的是,曹操在兖州之战中,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逆袭。他在与吕布鏖战两年之后,终于成功再次夺回了兖州。这其中除了曹操过人的谋略以外,其实还有着他日后大敌袁绍的相助,这是怎么回事呢?
这件事说白了,就是曹操后院起火最严重的一次。曹操在第一次征讨徐州之前,强行杀死了兖州名士边让,从而引发了兖州境内士族集团对曹操的反感。本来曹操能顺利被拥戴为兖州牧,是因为陈留太守张邈和名士陈宫等人一力促成的。需要指出的是,曹操与陈宫的矛盾,并非是演义中提到的过的——与曹操杀害吕伯奢有关;反而正是因为边让之死,这才让陈宫对曹操寒了心。
在曹操走后,陈宫觉得曹操这个人不能再拥戴了;于是他思来想去,便发现了吕布这个人选。后者虽然有过背主的恶名,但他待人诚恳而且没什么心眼,这可比曹操好多了。就这样,曹操前脚刚走,陈宫就联合了一批人:“邈弟超,与太祖将陈宫、从事中郎许汜、王楷共谋叛太祖。”陈宫带头振臂一呼,将吕布拥戴成了新的兖州牧。一时间,兖州各地纷纷响应。好在荀彧、程昱两人反应及时,才保留了鄄城、范城、东阿三个地方,作为曹操日后逆袭的大本营。
曹操听说兖州沦陷之后,也顾不得徐州了,只好带人迅速返回兖州。由此开始,长达两年有余的兖州之战,便开始了。曹操的手段和谋略,无疑让人称道,他只凭借三城之地,就与吕布周旋了很久,进而慢慢的收复失地。值此期间,两人打的也是有来有回。曹操派典韦重创过吕布的先头部队,而吕布也联合濮阳田氏对曹操进行过诈降之策。时间久了以后,双方人马都因为蝗灾缺粮。此时的曹操,也萌生出了退意。他打算先带人拿下徐州,再回过头来夺取兖州。
据《三国志·荀彧传》记载,其麾下谋臣之首荀彧直接点明了兖州对于曹操基业的重要性:“昔高祖保关中,光武据河内,皆深根固本以制天下。”在荀彧的战略构想中,兖州作为曹魏集团的根据地,是非常关键的,也是曹操进可攻退可守的必要保障。这么一来,曹操只能硬着头皮跟吕布继续鏖战。不过从当时局势来看,曹操一方依旧处在劣势。不少读者都以为曹操手段高强,最终靠智慧打败了吕布。显然这只是一个方面,令人忽略的一处细节在于,在兖州之战期间,曹操的老大哥袁绍曾出过不小的力气。
说到这,就不得不谈到一位存在感不高的曹魏名将了,此人名叫朱灵,本是袁绍部将。其个人传记不多,只是附于《三国志·徐晃传》之后。兖州沦陷的消息,不光是身在徐州的曹操收到了,就连冀州的袁绍也明白了曹操的困境。后者不忍心小弟曹操被吕布欺负,于是“使灵督三营助太祖,战有功。”不过让袁绍没想到的是,朱灵带着三千多的精骑,直接便投入了曹操麾下。朱灵的这支精锐,对本就疲弱的曹军来说,无疑于雪中送炭。而且朱灵带来的其他的钱粮物资,也让曹操度过了最为艰难的时期。
从上述记载来看,袁绍对待自己的这个小老弟,还确实是很讲义气的。不难想象,在曹操与吕布鏖战之时,兖州境内还发生了严重的蝗灾,从而导致双方人马不得不罢手言和。可以看到,如果不是袁绍积极的送钱、送人、送粮过来,曹操能否坚持下去,也未尝可知。除此之外,袁绍甚至为曹操安排好了退路。在后来曹操丧气之时,他便打算遵从袁绍的建议去投奔后者,只不过被程昱给及时制止了。
令人遗憾的是,曹操和袁绍这对昔日亲密的伙伴,最终为了各自的霸业,从而不得不选择为敌。恐怕袁绍在于曹操对峙官渡之时,他也没想到昔日的小弟竟然有勇气和自己对抗了。这也难怪陈琳会在讨曹檄文中,这也讽刺曹操的忘恩负义。不过这天下虽大,难道不是有能者居之吗?在笔者看来,曹操最后选择与袁绍为敌,也并没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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