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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美丽只为救命!妈妈为捐肾救子每天跑8公里减重
时间:2024-01-18 18:21   来源:齐鲁晚报·   责任编辑:沫朵
  原标题:不为美丽只为救命!妈妈为捐肾救子每天跑8公里减重 
 
  在电影《阿甘正传》中,阿甘每次奔跑,最后都能收获一个还算不错的结果。六旬母亲向金浓,也期待一个不错的结果,她全力奔跑,希望成功减重后能给患尿毒症的儿子田超移植肾脏,让他重生。
 
  2023年12月26日,28岁的田超迎来“新生”。母亲向金浓的手术从早上7点多一直到中午11点多才结束。经历了6个多小时的换肾手术后,田超终于醒来。
 
  手术后医生交代家人,以后不能让母亲干重活,要注意休养。目前,母子的身体反应良好。
 
  儿子实习期间确诊尿毒症
 
  向金浓一家居住在张家界慈利县二坊坪镇大清村,儿子田超是湖南医药学院的一名学生。
 
  2020年9月,田超即将开启人生新篇章的生活,突然被按下暂停键。那一天,在常德市第一人民医院实习的田超走在下班路上,突然全身冒汗、双腿发软,随即瘫软在地。一系列检查后,田超被确诊尿毒症第五期,是最严重的晚期。
 
  田超爱运动,活泼开朗,面对诊断,他一度无法接受。“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得这样的病。感觉人生瞬间暗了,我才20岁出头,大学都还没有毕业。”回想起拿到疾病诊断证明书的那天,田超还是忍不住叹气,“老天爷给我开了个大大的玩笑,主治医生很严肃地说,彻底治疗需要进行肾脏移植。”
 
  治疗初期,激素破坏了田超的免疫力,导致其肺部感染无法自主呼吸,因肺部严重感染、呼吸困难,他被送进ICU重症加强护理病房。“插管治疗出现了蛮大的副作用,有次抢救及时才保住了性命。”父亲田吉初回忆,回县里治疗不到半个月,又去湖南省人民医院做了支气管镜和气管切除再吻合术。

  病床上的田超 截图

  在ICU重症加强护理病房治疗的那段日子,田超切身体会度日如年、生死相依。医院规定家属不能24小时陪护,田吉初和向金浓只能在门口走廊一天天候着,医生一出来就立马凑上前去了解病情。

  几次挣扎在生死线上的田超想过放弃,但看到睡在走廊上拼命为自己争取机会的父母,他又生出活下去的希望。希望在哪?田超很清楚,要做肾脏移植手术,除了高昂的手术费,还要有合适的肾源。

  母亲配型成功但身体超重

  看着病榻上深受折磨的儿子,田吉初和向金浓心急如焚,决心捐肾给他。他们没想到的是,因尿毒症引发其他并发症,田超的身体一直未能达到肾脏移植手术的 状态。

  转眼来到2022年11月,通过治疗,田超身体有了好转,田吉初和向金浓筹集好一定资金后便迫不及待地到医院进行肾脏匹配。在焦急等待中,他们得到了一个好消息:母亲向金浓的肾与田超高度吻合。但近150斤的向金浓因为过度肥胖,且患有脂肪肝等基础病,肾脏的质量并不好,需要至少减重20斤才能达到捐肾标准。

  “他是我儿子,我得救他。”向金浓哽咽道,“我年纪也这么大了,为了儿子,我什么都愿意付出。”决定减重的那天起,六旬的向金浓每天早上6点准时醒来,简单地收拾后就会出门,沿着县中医院的澧水河长跑8公里。晚上回家后,她还会给自己加量。

  “希望儿子赶紧好起来。”向金浓跑步时总是这样祷告。医院全面封锁期,向金浓就转移“阵地”在走廊锻炼,有时在走廊一快走就是一上午。

  向金浓跑步减重 截图

  作为湖南医药学院的一名学生,田超总能在各大新闻网站上看到“母亲割肝救儿”的消息,他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新闻当事人, 不同的是,妈妈要给他的是肾。“我妈妈身体并不好,腰椎盘突出,还有跟骨骨刺,严重的时候需要打封闭针止痛。”

  内疚的田超 能做的就是,在不用去医院的日子里早起,陪妈妈一起跑。有时体力不支的他会跟在妈妈后面走。没有专业的跑步鞋、健身衣,向金浓在晨跑的人群中显得格外突出,田超也能因此在人群中一眼看到妈妈。“20多年前给了我第一次生命,现在赋予了我第二次生命,母亲太伟大了!”田超哽咽地说。

  田超和妈妈在跑步途中休息截图
 
  “比上次瘦了。”2023年2月20日,向金浓跑完回家称重。反复确认自己的体重后,向金浓终于确定,2022年11月到2023年2月,一百多天,她成功减重20斤,如愿达到了捐肾条件。
 
  “听说神不能无所不在,所以它创造了妈妈。妈妈这个词,只是叫一叫,也触动心弦。”治疗的这两年,田超对这句话感受颇深,“她总是尽一切能力满足我需要的东西,再难也从无怨言。”
 
  等待换肾的日子
 
  手术前的田超被安排和一个肝移植的患者暂住一起。
 
  父亲和姐姐达成一致,不在病房里陪同他。“弟弟很爱面子,很要强,不想让人看到他脆弱一面。”田英说。在家人看来,给田超独处的空间,也是维护他的“自尊”。在那狭小、被间隔帘围起来的病床前,他可以不顾及自己年龄,不在乎外界的眼光,选择哭泣或者害怕。
 
  家人总是互相成全彼此的爱。病房里的田超其实并没有闲着,披着一件厚外套坐在床前,刷着手机里的国考真题试卷。单薄的病号服下,喉咙处留下了插管的“结印”,手上也是密密麻麻的针孔。
 
  “好了之后,我想到基层去锻炼,去做一点点贡献。再多点奢望的话,我还是(希望)把我学业完成,读硕士、博士,然后当一名医生,不过现在来看应该是没戏了。”田超说。
 
  在等待妈妈摘肾的时间,田超觉得很煎熬,不停地看手机,拿了又放下。“害怕、紧张,手术前妈妈的身体表现并不是很好。”田超摸了摸后背,手心沾满了汗。想脱衣服,但又不敢的他只能自顾自地喃喃道,“万一感冒了,这个并发症不好搞。”
 
  谈起未来,田超眼睛里又忽然放光,“我希望能像个正常人一样,能有自由,能陪父母散步,能做我自己喜欢做的事。”
 
  病魔摧残着一家人的身心
 
  2023年12月26日,7楼肾脏移植的病房外,田吉初和田超的姐姐、女儿田英坐在冰冷的椅子上。一早,他们把向金浓推进了手术室。
 
  田吉初悲伤、沉默,但时刻注视着前方升降电梯。一听声响,他总要瞅瞅,确定是不是自己的爱人。
 
  田英身着红色外套陪在父亲身旁。她和父亲并没有过多言语。自弟弟田超被发现患有尿毒症以来,病魔不仅折磨着弟弟身体,也摧残着他们一家人身心。
 
  2023年下半年,田英还被医院查出患有红斑狼疮,在医院住了1个月多。“或许是心中有郁结,心情不好导致患病。”田英猜测着自己患病的原因,“我没办法接受弟弟患病,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弟弟会得这种病。”
 
  田英说,得知弟弟患有尿毒症时候,她感觉天都塌了。后续弟弟去治疗时,她都不愿意陪同。“我不愿见到弟弟被那些针扎。”
 
  田英比田超大9岁,在张家界慈利县和爱人经营着一家理发店,还有一个9岁大的女儿。
 
  “现在生意不好做了,尽管忙,但挣得不多。”为了吸引客人,田英和爱人的理发店往往是染发都不要钱,只收一些剪头发的费用。除去家庭日常开销外,田英把钱都支援了弟弟治病。
 
  田英今年37岁,不过她的手却如同老妇一般,又黑又红,上面布满了裂口。
 
  “帮人染头发药水弄的。”田英轻声解释,她没有刻意描述自己的遭遇。“等弟弟做完这次手术就都好了。”
 
  都过去了,没什么困难了
 
  向金浓的手术从早上7点多一直到中午11点多才结束。还没来得及见上母亲一面,田超就要被送进手术室。医生要先给摘掉他衰竭的肾,才能给他换上母亲的肾。
 
  躺在推床上,田超双手交叉,搭在额头前,眼睛看向天花板,没再发一言。
 
  经历了6个多小时的换肾手术后,田超终于醒来。“我想尿尿。”这是田超开口的第一句话。这句话让田英兴奋不已,“弟弟已经有三年没上过厕所了(排尿),都是靠透析。”
 
  这句话也让另外一边病床上的母亲等了三年。
 
  “超儿咋样,手术成功没?”田英说,弟弟进ICU看护后,妈妈才苏醒,知道弟弟手术成功后,又昏睡了过去。
 
  日常生活中,向金浓会卖点小菜,操持着家里的内外。手术后医生交代田英,以后不能让母亲干重活,要注意休养。
 
  “中间妈妈体温有点高,不过医生说是正常现象,做好物理降温就好。”田英说,母亲年纪大了,手术出来后,也一直在迷迷糊糊睡着,但仍不忘安慰她,最大困难都已经挺过去了,以后没什么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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