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人物为主,风景画我有一点没太看明白,但是人物这一块我一看就知道了,做雕塑的人看世界的方法,主要是从人物的角度来看世界了,因为这涉及到人物的形象了,这个形象呢无论说他是一里面有多还是多里面有一,基本的因素就是一个光头,大眼光头有一点佛像,这让我想到了什么东西?这个佛如果他跟佛有关系的话,还不是一个释迦牟尼佛,这不是家释迦牟尼佛的造像是有关系的,这个佛像是被转化过去的,这个佛像让我想到了一休,这是一个日本的动画片的人物,这个佛像实际上是一个人间的僧,可是他倾向于佛的高僧的形象,也有卡通画的因素在里面。这个带有佛像色彩的人物实际上是被一个卡通化的僧侣的形象经过了一个转换。还有一个是让人觉得这里面有一种童趣,童趣是一个大人的童趣,这利民有一点牛着了,还有佛的一休化的,构成了这么一个人物的气质,至于他多和少的关系,我倒没有太多的想法,因为有些艺术家的的确确做什么都是一个形象,我好奇波提切利的模特为什么都是一个样子,或者是他找到了这么一个形象,或者是他必然找到了一个这样的模特。我在别的艺术家那看到了这样的情况。
从少军的展览我也想到了一点,美院的老师里面有一种倾向,这种倾向不是少军老师一个人的倾向,因为最近的展览是武艺的,我在其他的老师的作品中也看到了这样的形象,整个的作品倾向于平,倾向于淡,倾向于轻,以前的老艺术家做的东西都是重、大,表现的主题也是重,下一辈的艺术家,不论现在是什么岁数,就是取得了这么一个形象,包括不在我们美院的田黎明,大家不约而同地都朝着一个清淡的方向走,武艺专门跟我讲了为什么要把画画得平淡一些,这样一个东西也是有一些时代的因素在里面,但也可能有咱们美院自己的传承,就是艺术传承本身的逻辑在里面,可能从一辑到另一辑,再年轻的小孩儿说不定就不玩儿轻了淡了,他玩儿的可能是复杂的机械了,可能就玩儿起那个东西了,这个东西我们也能看出美院自己的历史脉络在里面,我觉得这个东西当然了每一代艺术家都通过自己的努力,对美的东西有所探求,对艺术有所把握。但的确,如果把这个放在历史中看也是有很多的含义在里面的。
殷双喜:西川的角度非常新颖,讲到了一休化的佛和大人化的童趣,另外他概括了现在的平淡轻跟老一辈的重大,其实还有一个“浓”,浓墨重彩表达时代因素,就是我们说的重大题材所以又重又大。
西川:所以如果这种东西有现实因素,有没有一个词叫做轻现实,以前我们说重现实,现在有没有一种轻现实,在艺术当中呈现出来的东西,不知道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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