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跃文自嘲,自己是个边缘人,在文坛人眼中,他是官场人;而在官场人眼中,他是作家。作为官场小说这种类型文学的作家,王跃文自认是一个写实的小说家,作品获奖和畅销是一种光荣,而梦想,则隐藏在小说文字的背后。他说:文学无论是写身边的生活也好,写现实也好,都不能缺少梦想。哪怕是纯粹的揭露和批判,他也一定有一种梦想,他一定会明白什么是好的,才会对不好的有愤怒、有不满。他的批判和揭露,其实也是为了理想而做的一种努力。或许,正是因为这种梦想的纠缠,王跃文把写作变成了生活的必需品:“我一定要写东西,不写不行。我如果一段时间不写作,就会焦虑,会睡不着觉。”
张鸣:历史莫乱加“调料”
有人说,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而真相,总在历史最深处。历史写得好看难,把真相写得好看更难。很自然地,因为有好看的历史真相,《辛亥:摇晃的中国》赢得了口碑,张鸣也因此登上了第三届中国图书势力榜的领奖台。“历史类书籍应该观照现实,不能加入阴谋论等对文明不利的‘调料’”,张鸣如是说。
在《辛亥:摇晃的中国》一书中,张鸣化繁为简,以老辣笔法,全景勾勒晚清民国大班底。百年激荡,回望辛亥。大革命,过场的都是大角色,一大堆左右了历史的灿烂群星。都督的样儿,党人的棒儿,名士的案儿,侠客的范儿,八旗的枪儿,新军的弹儿,帮会的堂儿,暗杀团的胆儿……生旦净末丑,神仙老虎狗,发挥得好与孬,都在改变着历史。在张鸣看来,写历史类的书,一方面要有研究,另一方面,必须要有读者,“这本书就是我读史料的心得,现在回过头来看,如果当初在书中加些注释,会更好”。
对于一个历史学者来说,发现历史是他的梦想,而传播历史是他的光荣。发现历史的过程,是学术研究的过程;传播历史的手段,其中之一就是写作。在张鸣看来,埋怨人们不读书没用,你得给他们适合读的东西,写作也要讲究技巧。他说,语录体是中国文化的特色,从儒家经典《论语》开始,到后来佛教传入后的禅宗语录,再到后来的宋代朱熹的《朱子语类》、明代王阳明的《大学问》等,基本上都是微表达。所以,他喜欢运用短句,也擅长用短句,“短比较好,适合中国人的思维,跳跃性大一点,有刺激性。毕竟,我们生活在一个快节奏的时代,大家时间都比较紧凑”。
梁鸿:最普遍的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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